遭遇背叛我把夫君凌迟3357刀

第1章 女儿受辱,我率军回京

  我在边疆为国拼命。

  当年被我救了一命,又助他高中状元的夫君却偷偷当了驸马。

  而且为了表明忠心,还把我最宝贝的女儿扔进入教坊司为妓。

  皇帝、贵妃、公婆、小姑子……个个站在我的对面。

  企图以身份压我!

  我立刻带着3000铁骑回京。

  作为一个女将军,我生性单纯,只会杀人。

  面对渣男,我选择把他千刀万剐。

  1

  边疆苦寒,尸山血海、杀人如麻。

  披着铁甲正在中军帐内假寐,浑身是血的齐叔跌跌撞撞扑了进来。

  “大小姐!快去救小小姐!”

  “她要被狠心的姑爷扔到教坊司为妓了!”

  齐叔当年跟着我爹南征北战,放出去至少是个四品总兵。

  但他一直甘愿留在府上当管家,忠心无二。

  “齐叔,再说一遍?”

  一边问,一边传唤军医。

  齐叔虎目噙泪嘶声道:“不用管我!我这把老骨头暂时还到不了地府去见老将军!”

  “快回京城!阿鸾才12岁啊!”

  “那裴玄就是一个喂不熟的白眼狼!”

  齐叔流出血泪,我咬破红唇。

  “军令官?”

  “末将在!”

  “点三千铁骑回京!”

  军令如山,不过一炷香的功夫,三千铁骑已经整装待发。

  一马当先刚跃出营寨,就被面白无须的监军曹公公给拦住了。

  皇帝不放心边将,各军营里都有由亲信太监担任的监军。

  “叶霓裳,你临阵脱逃可是要造反么?这可是诛灭九族的大罪!”

  “没有杂家的话,我看谁敢造次?”

  曹公公捏着公鸭嗓呼喝。

  夜风吹得我身上征袍猎猎抖动。

  “挡我路者,格杀勿论!”

  左先锋尉迟虎怪叫一声,奔袭上前。

  抡起80斤的开山巨斧,冲着老阉狗就是一记势大力沉的力劈华山。

  “咔嚓”一声,曹公公被一劈两半。

  腔内还带着热气的心肝脾胃肾洒了一地。

  铁骑没有丝毫停留,火把如龙直扑京城而去。

  “阿鸾,等娘回来救你!”

  2

  叶家世代为将。

  十年前,父兄战死,我以女儿之身接掌龙武卫大将军帅印。

  很多人不服。

  定南侯觊觎兵权,蠢蠢欲动要取我代之。

  监察御史上书,说女子领兵是牝鸡司晨、国之不幸。

  我打得定南侯跪地求饶,刨了监察御史的祖坟。

  终于才没人敢再聒噪。

  七年前,西凉蛮族挑起战端。

  我奉命出征,连年血战、保境安民。

  没想到后院起火。

  齐叔告诉我,裴玄在上元节灯会上,与微服出宫的宁安公主一见倾心。

  作为皇帝最宠爱的小女儿,宁安公主任性跋扈。

  不顾裴玄娶妻生子,把他招了驸马。

  之前在我面前装清高的夫君,面对权势露出了奴颜婢膝的丑陋嘴脸。

  龙武卫大将军府改成驸马府。

  裴玄平步青云,与宁安圆房的第二天,就从没职没权的从五品翰林院编修,擢升为正三品礼部侍郎。

  女儿阿鸾替我不值,出言谴责裴玄负心薄幸无情,宁安公主君抢臣夫卑鄙无耻。

  狗男女一怒之下,就要把阿鸾扔到教坊司去遭受折磨。

  教坊司是官办妓院,隶属礼部。

  里面的女子日夜遭受玩弄虐待,永世没有脱离贱籍的机会。

  齐叔要救阿鸾逃出火坑结果身负重伤,这才拼命来给我报信。

  两天两夜的急行军,队伍已经疲惫不堪。

  光战马就累死了上百匹。

  到京师时,已经暮色西陲。

  望着夕阳中逐渐显出轮廓的神武门,以及城门上如临大临的守军。

  我左手一竖。

  令行禁止,三千铁骑一起勒马。

  “各位袍泽,你们随我叶霓裳在边境厮杀,即使战死沙场,也能给父母妻儿搏一个封妻荫子。”

  “但这次我回京是为了私仇,不是国恨。”

  “不宣而回,视同造反。”

  “有不想被连累的,现在还可以离开,我叶霓裳绝不强求。”

  我知道这次回京,我要对付的不只是渣男,还有公主、贵妃和皇帝!

  尤其是皇帝。

  没有他的纵容,宁安公主敢如此放肆?

  如此对待为国拼命的大将,我的心寒了。

  君不正臣不忠另投他国,父不慈子不孝远走他乡。

  从起兵的那一刻,我就知道这条路的凶险!

  话音未落,3000将士齐举长矛呼喝。

  “誓死效忠、万死不辞!”

  夕阳中,长矛猩红如血。

  我在马上深深一揖。

  “大恩不言谢,叶霓裳心领了。”

  尉迟虎粗豪大笑。

  “大将军!干嘛视同造反?就是真打进皇宫,宰了那黄袍老儿又如何?”

  “到时候大将军你当女皇,我尉迟虎也弄个鸟丞相当当!”

  “我亲自选百八十个小郎君入宫当面首,保证个个比那忘恩负义的状元郎俊俏!”

  右前锋宇文广瞪了尉迟虎一眼:“不得放肆!”

  言毕摘下巨弓,张弓搭箭。

  隔着护城河,一箭就把城头上正吩咐落锁关城的守将射死。

  守将尸体坠入护城河,激起好大水花。

  “辱叶将军者,碎尸万段、鸡犬不留!”

  3

  战士军前拼死战,美人帐下犹歌舞。

  京师承平日久,防守空虚。

  三千铁骑几乎没遇到像样的抵抗,就已经闯关入城。

  我军纪森严,下达死令。

  有敢骚扰百姓,奸淫掳掠者一律杀无赦!

  曾经的“龙武卫大将军府”,如今换上了“宁安公主驸马府”的崭新牌匾。

  守门的家丁也都是生面孔。

  我到时,正看到家丁把我叶家列祖列宗的牌位当成垃圾一样往外扔。

  一身红衣绿裙的丫鬟站在台阶上掐腰吩咐。

  “快点扔了这些死鬼牌位,别让宁安公主看到了晦气!”

  “谁动作慢了,仔细我揭了谁的皮!”

  绿萝是从小和我一起长大的侍女。

  名为奴仆,情如姐妹。

  七年前我出征时,特意把阿鸾交给她照顾。

  她每月给我寄信,写的都是家宅安好,父慈女孝。

  这贱婢背叛了我。被人收买了!

  绿萝看到我,妈呀一声扭头就要进府通风报信。

  “拿下!”

  “扒皮抽筋挂在门口!”

  “让大家看看这就是卖主求荣的下场!”

  军法官魏无忌于电光石火中,甩出手中长锁一下就套住绿萝的脖子。

  逮鸡一样把黑心丫鬟缚过来,再反手,一把雪亮的牛耳尖刀已经攥在手上,拖着绿萝就在门房现场扒皮。

  我对魏无忌的行刑手法很放心。

  干净利索,保证皮相完整。

  里面塞上稻草就与活人无异。

  绿萝垂死的惨叫把小姑子裴灵引了出来。

  “叶霓裳!没有圣旨你怎么敢回来?”

  此时的裴灵一身绫罗绸缎,十足的世家千金打扮。

  可在十年前,她还在乡下打猪草呢。

  裴家的富贵都是我给的。

  那时裴灵一口一个嫂子,叫我亲切无比。

  此时却一脸嫌弃。

  “叶霓裳你回来得正好!我哥已经招了驸马!我娘做主把你从正妻降为侍妾,希望你安分守己,不要闹事。”

  我懒得和她做口舌之争,只问,“阿鸾呢?”

  齐叔突围报信时,阿鸾还被锁在家里。

  “找那个淫贱材儿做甚?”

  婆婆在两个嬷嬷的搀扶下,养尊处优地踱出来了。

  身上穿着崭新的一品诰命夫人朝服。

  在我与裴玄成亲之前,婆婆是在乡下给大户人家刷马桶的。

  婆婆指着我的鼻子大声训斥。

  “看到婆婆都不知道下马请安,光这一条大不敬就可以把你休妻了!也就是我儿念旧,还给你留了一个妾室的名分。”

  “皇恩浩荡,我儿做了驸马。我也托宁安公主的福,得了这一品诰命的殊荣!真是我们老裴家修了几辈子才得来的福气!”

  “阿鸾得罪宁安公主,没有活活打死已经算是宽容了。早上已经由我亲自送进了教坊司,今晚就要悬红破瓜。”

  “你就忍了吧,若是自不量力,非要……”

  婆婆显然是要放几句狠话。

  我已经没有耐心听了。

  “金瓜击顶!”

  话音未落,虎贲中郎将抡动丈八青铜大锤,挂着风声就砸在了婆婆的天灵盖上。

  脑浆迸裂,气绝身亡。

  我忽然想起刚与裴玄成亲时,婆婆对我日夜赞美。

  说能娶到我,是他们老裴家祖坟冒了青烟。

  “拖出去喂狗,别给她埋进祖坟的机会。”

  裴灵已经吓得屎尿齐流,匍匐于地。

  “嫂嫂不要杀我!我已经被晋王选为侧妃了!”

  我纵马从小姑子身体上踩踏过去,直冲教坊司。

  其余军马有样学样。

  瞬间花枝招展的小姑子就被万马践踏,踩成了一团肉泥。

  而在驸马府的鲜红牌匾下,一具淌着着血雨的新鲜人皮迎风招展。

  4

  夜幕降临。

  虽然朝廷严禁官员狎妓,但教坊司门前官轿已经排成了一串。

  这里的女人多是犯官的女眷。

  等闲人没有背景是没资格来这里寻欢的。

  前楼声色犬马、纸醉金迷,一派奢靡。

  后楼则完全就是人间炼狱。

  惨叫声不绝于耳。

  老鸨和龟奴正在调教不听话的姑娘。

  挨饿、辱骂、鞭打、烙铁、针刺、冰水浴、喂粪水都是寻常手段。

  教坊司还有更变态的招数。

  我听裴玄讲,他在书上看到教坊司有一个独创的刑罚叫“打猫不打妓”。

  把猫放入不肯接客的女子亵裤内,缝紧裤脚,再拼命抽打狸猫。

  狸猫吃痛,在女子裤内乱抓乱挠。

  血尿齐流,生不如死。

  当时裴玄还掩卷叹息,说这等酷刑就是禽兽也是想不出的。

  没想到为了讨宁安公主的欢心,他居然把自己的亲生骨肉扔进了火坑。

  人果然是比禽兽还要残忍的动物!

  杀了几人后,问出了口供。

  阿鸾被关在翠香居,晚上要和国舅爷行“梳笼礼“。

  梳笼就是处子第一次接客的意思。

  国舅爷为了第一个糟蹋阿鸾,花了500两银子。

  “哪个国舅爷?”

  当今皇帝贪花好色,妃嫔众多,京城能叫国舅的纨绔比野狗都多。

  “是……是钱贵妃的弟弟……”

  这十年,后宫中钱贵妃最为受宠。

  钱家一脉跟着狗仗人势。

  连皇后都被钱贵妃逼得郁郁而终。

  要不是以我父为首的一群老臣力谏。

  那当年不但钱贵妃会被册封为继后,就是她生的晋王也会取代太子,成为新的皇位继承人。

  钱贵妃深恨我家,否则也不会纵容她女儿宁安公主胡作非为了。

  隔着海棠花,我看到了翠香居内的阿鸾。

  衣不蔽体、满身伤痕被吊在了房梁上。

  一身肥肉,脱得赤条条只裹着兜裆布的钱国舅,正用皮鞭蘸着凉水,疯狂抽打女儿娇小的身子。

  “贱婢,居然敢咬本国舅爷?”

  “你从不从!”

  “给脸不要脸的小骚娘!国舅爷今晚非得弄烂了你!”

  阿鸾被折磨得奄奄一息。

  似乎已经感觉不到疼痛,只在低声呢喃。

  “娘亲……娘……亲……”

  我的眼泪一下涌了出来。

  老鸨献宝一样让人搬到屋内一架“木驴”。

  “国舅爷,用鞭子打不服的!不如让这死丫头坐一次木驴?保证事后乖乖听话,会努力伺候呢……啊!你们是谁?”

  我提剑进了屋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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